一棵低产的老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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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靖】瑞雪 01

昨天突然说起这个脑洞,今天把它写出来……

设定是酥胸并没有变成那个病怏怏的酥胸,而是变成了林·大梁队长·史蒂夫罗杰斯·殊【喂】。一觉醒来,世界都变了,小殊觉得很方脏……

爹没了,祁王死了,唯一的青梅竹马竟然变成了义父。

不过义父这个词,听起来很好污……

这篇轻松一点,不会很长,写到两个人滚上床去就完结了。

发现穴鸟mode的肉写不出来,整个人都是崩溃的……我要不要把1,3都写了谢罪……

感谢庒风大法,我可以毫无压力的四处开坑了。

 

 

1

靖王返归金陵,身边多了一个人。

似是而非的故人。

 

消息是最先从戍卫京城的兵马司传出来的。据说当日当值的兵卒开城门迎入自边关飞马入京的靖王一行人后,齐齐神思恍惚,更有甚者下城头时还绊了一跤,好险没从上头一路滚下来。有好事的去问,为首的军官脸青唇白,抖抖索索地摆了摆手,忽然眼圈一红,背脸朝着墙便低声哭了起来,呜咽着似乎是叫了声“林帅”。

不过十余年前的滔天血案,金陵这一亩三分地,当日街头巷尾石缝里的血怕是还有没洗干净的,自然不会有人不记得那盛极一时的林氏将门与祁王旧事,紧跟着几天靖王府里也传出些动静来,说是随靖王返京的人马中,有一个神似林氏那位少将军林殊的,连性子也像个八九分,随着萧景琰进进出出,天天满口义父义父的嘴甜得紧,向来少有好颜色的萧景琰对着他始终是笑脸,从没有半点厉色。

流言越传越玄,不知从哪传起了国之将亡必有妖孽的说法,说是冤魂作祟,是七万赤焰将士不得安息,死在梅岭的林殊化作厉鬼,头一个便缠上了这从小一起长大的靖王。没几天这说法便风一样地传遍了整个金陵,越传越是煞有介事,等传到蒙挚耳朵里的时候,已经从冤魂索命传成了艳鬼夺魂了,小门小路的添了不少旖旎不可说的段子,听得蒙将军神思恍惚,脸色煞白,跌跌撞撞赶到靖王府,临门一脚蹬开了门。

蒙挚跳进府门,路过的列战英抱了个盘子边走边吃,被他惊得手一抖,咣啷一声一盘小柿子都砸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呢……列战英长舒了一口气,一脸埋怨着捶胸口,把噎在嗓子眼儿里的那半颗小柿子咽下去,瞪了他一眼蹲下来收拾。蒙挚也顾不得,过来一把扯起来他,问,靖王呢?

靖王在后面啊。列战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跟小殊坐着呢。

蒙挚心里咯噔一声,心想坏了坏了,又一个让迷了的。

“哪个小殊啊?”蒙挚小心打量他脸上是不是有被吸了阳气的迹象,一边试探着问。

“能有哪个,你认识几个小殊啊?”列战英把碎瓷片收拾好拢成一堆,心疼看了看一地红成一滩的小柿子尸体,糟心地对他挥了挥手,“回来还没见过吧?去去去,自个儿看去,烦着呢。”

蒙挚脸色刷白,犹豫着看了看蹲着的列战英,又抬头看了看回廊那边的院落,权衡一下,觉得拯救靖王更加重要,当下一跺脚,急急忙忙往后面去了。

 

2

时值初冬,金陵的天也渐渐冷了。这边的天气不似萧景琰久在北疆风刀割面的凛冽,但也是缠绵入骨的阴冷。林殊弯腰把火盆端到案上,一边烤手,一边叹气。

萧景琰看了他一会儿,微微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把窗扇关上了。

“到底是冻出点毛病了。”林殊揉着自己的手指,感觉阴阴的湿气钻在骨头缝里,不疼不痒但也十分的不爽利,眼前一暗,是萧景琰靠了过来,伸过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萧景琰一握便脸色一沉,只觉手中像是握了几管冰凌子一样,烤着火都捂不暖和。林殊偏头看了他一眼,他和萧景琰自小一起长大,分毫情态便能猜到他心里想什么,嗳了一声,伸过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想什么呐?”林殊凑到他面前眨了眨眼,笑嘻嘻地问。

萧景琰没说什么,只是叹气低下头去,握着他手指的手紧了紧。

“你看看你那个样子。”林殊最见不得便是他这副表情,抬起手来挠了挠他的下巴,“我这不好好的吗?”

“你这算好好的?”萧景琰皱着眉抬起头反问,意有所指地握了握手里那几根冰凉的手指。

“我这还不算好好的啊?”林殊指了指自个儿的脸,“返老还童,还能走能跑。我看就该弄个病怏怏的样子回来,让你看看到底什么叫不算好好的……”

萧景琰抬手往他嘴上轻轻抽了个巴掌,截声低斥道,“不准胡说。”

林殊嘿嘿一笑,趁机撅嘴往他手心一亲。萧景琰瞪了他一眼,倒也没十分在意,收回手来若有所思道,“找时间,我得谢谢救你的那位蔺先生。”

林殊不满嗤道,“你谢蔺晨那个二流子……”

“救命之恩当酬重谢,你课逃便逃了,道理也不懂了?”萧景琰有些不满地皱起眉来,停了停,忽地眉头一松,叹了口气,声音也沉了下来,“若不是天可怜,让那位蔺少阁主将你从梅岭万丈冰雪里挖出来……这十年,我是真以为你死了,小殊。”

林殊脸上笑意也淡了点,半晌低头一笑,伸指捏了捏他的下巴。

“我这不是还活着嘛。”林殊手指冰凉,触着萧景琰的下颌便似捏着一块温热柔润的暖玉,分外能感受到指尖的暖意,“这说一不二的教训语气,叫你声义父,你还真成我义父了。”

——当年梅岭一战,本是一桩惊天冤案,只是不幸中的大幸,少年的林殊被当时重伤的林帅自山崖推落下去,滚落雪峰时竟误打误撞落入地隙,摔进一处冰封不化的天然雪窟,得幸逃过其后的大火,沉埋冰中,一睡便是十余年,方才被过路的蔺晨偶然发现,小心翼翼从冰中起了出来。

林殊当时是骤然被积雪压住,未来得及窒息便整个被封在冰里,琅琊阁奇淫技巧冠绝天下,蔺晨思虑多天,竟然还真想出了将他毫发无损从冰里融出来的法子。只是十年冰封,寒气深入骨髓,虽然于武脉体格没什么大碍,但到底落下毛病,稍微冷些便手足冰凉。

林殊过了段日子终于调养回来,这时蔺晨才徐徐将十余年发生的事一件件说给他知道。林殊心系旧友,又含恨家仇,说什么也非要回来。蔺晨拗不过他,只放他去北疆,这才得与萧景琰相见。

萧景琰一见之下心神激荡几乎不能自已,往后稍稍冷静下来,说什么也不愿意遂林殊的意思,让他只做自己背后黑暗里的影子,两人争执了半天,最终林殊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得随他的意,假托是在北境巡边时意外被他捡到的少年,因神容相貌都极似林殊,靖王念旧,便将他收为义子带在身边,化名梅长苏。

“是啊。”萧景琰佯装不悦地板起脸来——林殊十余年冰封雪下,身体机能降到最低,生长缓慢,外貌仍是十七八岁时的少年模样,萧景琰却已经长成青年,正是丰神俊朗,又带兵多年,自有一股说一不二的威势,做起样子来,还当真是像模像样的长辈样子了,“长苏啊——看看你书都读成了个什么样子,去将《论语》抄一遍,明日……”

——他正说到一半,忽地又是咣啷一声,又是蒙挚撞开了门,急火火地冲进来,正看着他与林殊执手相看,呆了一呆,当即就是一声惨叫。

“——殿下!!快放手啊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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