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低产的老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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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瓶邪】欢迎光临吴山居·卷一·寂静岭 01

一个灵异向的新坑!本正剧写手再次下海了!

踩雷警告:本文是瓶邪基础上的all邪,如有洁癖感到不适请迅速点x。

没有肉,不搞ntr,只是想营造一个人人宠爱小三爷的氛围,此外的我就是个纯讲故事的。

并不是原作背景,是纯灵异向的故事。所有人都有不一样的二设,目前登场的人物里,瓶是千年僵尸,瞎是活了很久的老鬼,花是养鬼人,邪是灵媒。

具体有什么能力,用到的时候就会讲了。

单元剧小故事,想到哪写到哪。


接受的话就往下看8!




第一章    十三条留言




1


风从敞开的门吹进来,风铃叮叮当当响起,有个人低头避过风铃,从外面钻了进来。

这人非常高,打眼看过去应该足有一米九,身段修长,黑夹克黑皮裤,脸上一副墨镜,一边肩头挎着一个双肩的帆布包。我一眼看过去,忍不住就愣了愣——这人看着就是个左脸“风流”右脸“骚包”的,实在不像是会进我的店的类型。

我心里嘀咕的时候,他已经向我走了过来,在我的柜台前面站住,把双肩包转到前面来,开始掏包。

“你是不是叫吴邪?”他问。

“……啊,我是。”

我楞了一下,看着他从包里翻出一个小包裹,看起来是个只有手掌长、两根手指宽的条状物。他把小包裹推给我,说道,“这是有人托我带给你的。”

“谁?”我不免有点茫然。翻看那个包裹,上面也没有收发件人的消息,只是一卷用布包着的东西,摸起来却有种令我很不舒服的冷意,像是里面包了一块冰,刚拿起来的时候,那股寒气就仿佛沿着手指一下子冰到我心里,冻得我忍不住一哆嗦。

我下意识抬头,看了柜台那边的男人一眼。适逢他抬头冲我看过来,看见他笑脸的瞬间,那种令我心里发冷的寒意忽然浓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顿时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不禁轻轻向后退了一步。

男人看了我一眼,又抬头看了看房顶,忽然笑了一声。

“老板。”他说,“你这儿挺热闹的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店里的灯突然微微暗了一下。

我心里突地一跳,戴墨镜的男人这时向前靠过来,趴在柜台上,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背。

他的手非常冷,像压上来的一块冰。在他碰到我的时候,我心里那种不详的冷意几乎达到了顶峰,恐慌几乎占满了我的脑子,我在那时甚至都没有想到先把手抽出来,只是愣愣看着他把手伸向墨镜,摘了下来。

“吴邪?”他出声道。我看着他,他的眼睛是闭着的,脸上除了笑,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我几乎无法思考,恐惧在我心里盘旋,寒意无处不在,我恍惚感觉周围密密麻麻,满满充斥着我看不到的某种险恶的存在,浑身都忍不住微微发起抖来。

我不知所措,几乎是下意识听到自己名字的反应,磕磕巴巴应道,“……哎?”


——盖在我手背上的那只手忽然“融化”了。一阵无法形容的冰冷瞬间沿着我的手攀爬上来,我仓皇看过去,却看到对面的男人悄然睁开双眼,眼眶里一片漆黑,竟然全部是瞳仁,没有一点眼白。

男人睁着一双可怖的眼睛看过来,瞧着我,居然又笑了笑。我的记忆到此结束,昏茫中我无法控制地摔倒,落地的瞬间,我透过柜台的缝隙,看到男人还没有来得及消失的双腿——店铺骤然变得昏暗的灯光下,他身后空荡荡一片,地砖反射着惨白的光。

……他没有影子。



2

我叫吴邪,今年二十二岁。大学毕业,目前无业,经营着家里的一个古董铺子,在西湖边上,名叫吴山居。

古董这一行算是我家的家族传统,铺子里卖的古董大部分是我三叔“处理”过的,安全可靠,是可以卖给普通人的。如果是看小说的话,这种话一般就预示着后面的话一定带着点不能为旁人道的神秘内容——不过事实也是这样,我们家的人,天生的确具备着一种能力。

这种能力,通俗点说,就叫“见鬼”。

我们家的人都是天生的阴阳眼,能看到世间游荡的鬼魂。我三叔是个不肯安分的人,知道自己的能力之后,走上了这条挖坟掘墓、倒卖古董的道路,他能看到依附在古董上的冤魂,也能看到墓里无法超生的怨鬼,凭借这一双眼睛,他在这一行混得风生水起,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大名,并要尊称一句“三爷”。

但我和我三叔、和我家里的绝大部分人都不一样。我没有这种天生的阴阳眼,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五岁,我爷爷还在世,当时爷爷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忧虑,又像是感慨。

但最终爷爷什么也没有对我说,直到爷爷去世,某一次我和我奶奶聊起来,才知道,吴家上一个没有天生的阴阳眼的人,正是我爷爷。

那时候爷爷已经不在世,我无法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只听奶奶含糊提起,我爷爷头一次能看到“那种东西”,是在二十二岁的时候。神奇的是,我看不见那种东西,却同时也不像我的家人一样会遭受它们的侵扰,好像彻底跟另一个世界绝缘,生活一直风平浪静——直到这天晚上,那个戴墨镜的男人——男鬼,推开我店铺的大门,当着我的面,眼睁睁上了我的身。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在我三叔家里。

这一点让我实在意外,我原本以为被附身再醒来十有八九会在凶案现场,再不济也是荒山野岭,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是我三叔及时赶到,使了点手段赶走了附身我的鬼。

想到这里,我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想去找我三叔在哪里。但视线一越过沙发背,我就愣住了。

那个附身我的墨镜男鬼就在客厅的另一边坐着,三叔坐在他对面,两人看起来也不是剑拔弩张,反而像是认识一样,不知道聊着什么,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响动,他们抬头向我看过来,墨镜男向我笑了笑,抬抬墨镜,意思像是打了个招呼。

我看着他,那种莫名的冷意又缓缓泛起来,忍不住转开了目光。这时候我才发现,客厅的窗户边还站着一个人,穿着一件蓝色的帽衫,怀里抱着长长的一条,形状像刀剑,我确信他在我看过去的时候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察觉了我的目光,但却没有抬头看,只是漠然盯着地面,不声不响,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拽了拽毯子,不由又把它拉起来,裹在了肩膀上。我直觉这个帽衫小哥也不是人,就算不是鬼,恐怕也是那一类“东西”,因为看着他的时候我同样能感觉到那种凭空而来奇怪的寒意,和看到那个墨镜男时感觉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很没有道理,好像突然觉醒某种奇怪的本能,不由分说催促着我离这样的人远一些,再远一些。

我目光来回逡巡,看着这三个人和鬼,有点弄不清楚眼下的情况,不知道怎么开口。倒是那个墨镜男看了我一眼之后,慢悠悠对着三叔说道,“你侄子接受能力还不错。”

三叔摆摆手,没有回答他,从椅子上转了过来。

“大侄子,”三叔看着我,问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听到三叔这样问,我下意识摸了摸胳膊。醒过来之后,先前被墨镜男搭着的时候感觉到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冷意已经消失无踪了,我摸着胳膊,又活动了一下手指,发现全身上下并没有任何感到不寻常的地方,正常得好像刚刚在店里经历的那些都是一场梦。

“你看吧。”墨镜男又笑了,“我早说过他不一样。”

三叔看了他一眼,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我看不透他们在打什么哑谜,眼下的情况让我的莫名其妙已经到了极点,既然三叔在场,那这两个也不知是什么来头的非人类应该也对我没有什么恶意——想到这儿我胆子也就大了起来,那种看着他们时若有若无针扎一样的寒意也不再让我觉得那么如芒在背。保险起见,我首先把目光投向了三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他把你从店里带出来的。”三叔对我指了指墨镜男,“他说,他过去的时候,吴山居里全是孤魂野鬼,有几个像是已经起了恶意,正要准备对你下手。他顾不住你,只好先上了你的身,把你从里面带出来。”

“……”我也算是在一家子阴阳眼的耳濡目染下长大的,但是也是头一次听到这么清奇的方法,一时哑然,“上我的身,把我从店里带出来?”

墨镜男吃吃笑起来,像是存心捣乱,对我三叔问道,“你这大侄子,怕不是还不知道你们吴家究竟是干什么的吧?”

三叔眉头紧锁,像是在犹豫。我顾不上管他在纠结什么,对墨镜男追问道,“什么意思?”

墨镜男张了张口,但赶在他出声之前,那个一直沉默靠在窗边的帽衫小哥突然开口,吐出两个字,“降灵。”

他一直没有说话,听到声音的时候我不由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这个词我听过,算是一种比较文绉绉的说法,用俗话说其实就是“请阴人”,或者更通俗的,就是“灵媒”。灵媒请鬼上身,借助鬼神之力,从而达成自己想要的目标,这样的异人并不少见,托三叔的福,我也曾经目睹过那么一两次。

“正是。”接话的还是那个墨镜男,“你们吴家世代天生的天赋,是‘通阴降灵’,至于天生的阴阳眼,不过是能力不足的另一种表现。而真正有这样天赋的人,在一定的年龄之前,反而恰恰是看不到、也感觉不到鬼魂的。”

他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但乍一听还是让我感觉到了几分荒谬——我实在不能把自己跟这种所谓的“天赋”联系起来。我不由联想到我爷爷,如果按照墨镜男的说法,我爷爷也属于有这种天赋的人,但我从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和爷爷住在一起,却从来没有发现他做过和请阴人相关的,与灵异有一点点挂钩的事。

“为什么?”停顿了一会儿,我还是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因为你的灵魂,对于鬼魂来说,是完全透明的。”墨镜男回答道。

这个回答太过抽象,好在他很快就继续解释了下去,“这就是你这种人的特殊之处。一般来说,人的魂魄和身体都是配套的,鬼魂如果想要附在活人身上,就要抵抗来自正主灵魂天然的排斥。这种排斥没有道理可讲,完全是凭借力量的差距硬碰硬争夺一具身体,外来者需要用远远大于正主的力量在不属于自己的肉体里站稳脚跟,这也是附身成功的鬼往往都很厉害的原因。”

我点点头,心想这种基础知识我还是知道的。墨镜男看了我一眼,笑容带上了点幸灾乐祸,“但对你来说,情况是不一样的。你的灵魂对鬼魂而言是透明的,也就是说,他们进入你的身体,将不会受到任何阻碍,也不会在驱使肉体的时候感受到处处不和谐的排斥感。你的肉身,对于鬼魂来说,是谁都可以占据、并且能百分之百融合的无主之物,只要他们愿意,即便是最普通的游魂,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占据你的肉身。”

我心里突地一跳,抬眼盯着他,想从被墨镜遮盖了一半的脸上辨明他的表情,分辨这番话的真假。墨镜男却不为所动,悠悠说了下去,“我刚进你店里的时候,就发现你店里飘着足足十二只鬼,估计和我一样是被差遣来送信的,送完了却不舍得走。你知道你这样的体质有多吸引鬼吗?就像一辈子买不起房的工薪阶层,突然看见一座独栋别墅,门户大开,房产证都是空的,只要闯进去写上名字就能据为己有——对于鬼魂来说,能再次实打实触摸感受真实的世界,简直是天底下最具诱惑力的体验了。老实说,就上你的身那一下,我都险些有些动心。”

他语气云淡风轻,我却已经被他说悚了。在他话里我简直就是天生的唐长老,漫天的孤魂野鬼都想觊觎我一下,也不知道给我送猴子送马的观世音现在在哪。

“没……没这么夸张吧。”我强笑了一下,却难免有些恐慌起来,不由把视线转向了我三叔,“我人生前二十年,不是也活得平平安安的……三叔?”

三叔叹了口气,“他说的是真的。”

“你爷爷在世的时候,一直很担心这一天的到来。”三叔叼上一根烟,啪一声按亮了打火机,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不过你放心,现在这个问题暂时算是可以解决了。目前需要担心的,是关于黑眼镜带来的消息的事。”

他说完,对我点了点窗边那个抱着刀靠着的帽衫小哥。我看过去,发现对方抬起头来,像是回应三叔的话一样,看向我,对我淡淡点了一下头。

他的眼神很深,很静,有种经过无数沉淀之后显露出来的、极度沉稳的淡然。我跟他对视了一眼,莫名心里就是一定,焦躁不安的情绪忽然就不知不觉镇静下来,理智开始慢慢回升,我在脑子里回顾了一遍被三叔叫做“黑眼镜”的墨镜男刚刚说过的话,很快抓住了话里的重点。

而三叔这时也开口了,对我继续说道,“黑眼镜是收到委托,前来给你送信的。委托他的人你认识,就是解语花。”

“小花?”我怔了怔。解语花我自然是认识的,岂止认识,他就是我一起长大的发小。小花不住在家里,从小跟着他师父,是个叫二月红的戏剧名家,二月红和我爷爷住得很近,我们两个小时候常常在一起玩,有段时间我还把他误当成了女孩子大献殷勤,后来虽然误会解除,六岁的我惨遭失恋,但我们两个的关系从那以后反而更好了起来,我生性不太爱主动交朋友,直到去读高中之前,能玩得来的朋友也就只有小花一个,到哪都是两个人黏在一起,发小死党都不足以形容,青梅竹马才勉强够格。

小花不是因为家里的生意去北京了吗?我印象里前年回老家时跟他出去坐,闲聊时听说过这码事。小花家里很有钱,读书都是玩票性质的,后来家里出了变故,索性也就不读书了,一门心思跟他的叔伯姨舅,姐姐妹妹们扯皮,总是忙到失踪,我有段时间没能联系他,但我印象中他一直都是个纯粹的生意人,怎么就突然和这些神神鬼鬼扯上了联系?

许是看出我的疑惑和茫然,黑眼镜笑叹了口气,语气不知是怜悯还是好笑,“三爷,你家这个侄子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不行吧?”

三叔看了我一眼,语气明显有些气急败坏,恶狠狠吸了一口烟,骂道,“我本来打算到日子了抽个时间跟他说的,谁知道解语花突然出这种事?”

我直觉三叔应该瞒了我很多事,但他们话里话外,说到小花时语气里的不祥之意让我不免开始慌了。无论如何,我现在最担心的问题,是小花可能出了事,而更让我担心的是,从黑眼镜的话意里,小花在出事以后给我送了不止一次消息,但我一次都没收到,这让我对小花现在的情况产生了深深的担忧。

“小花到底怎么了?”我定了定神,问黑眼镜,“你在哪里收到他送的信?我……”

我有点说不下去。我从前从未接触过这种灵异的事,现在骤然面对,我只有一筹莫展,你说让我去和人干架,也许我还能出出力气,但摊上这种鬼鬼怪怪的东西,我连一点处理事情的头绪都找不到。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了,只大概知道他被困在一个什么地方。消息也不是他自己传给我的——如果非要说的话,更像是我收到了一份,‘无法拒绝的委托’。”

黑眼镜好整以暇,似乎觉得我现在慌乱的样子很有趣,优哉游哉问道,“我猜你也一样不知道解语花真正是做什么的吧?”

“二月红开鬼拍手,黄泉道头吊命来。”黑眼镜语调忽然低下去,说到这句话时,凭空有些吊诡的阴气,听得我脊背不由微微一凉,听他继续说道,“红门一家,养鬼之术出神入化。解语花学了他一身本事,恐怕除了那些深山里的老妖怪,养鬼的本领,已经很少有人能比得上他了。”

我感到难以置信。小花在我看来就是教科书一样的富家子弟,风流潇洒,有趣爱玩,很有品位,也有点无伤大雅的小臭毛病,我实在难以将我印象中的他和这样诡异的事联系起来。但无法置信是一方面,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的时候,我迅速把话题拉回正轨,想知道小花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什么叫‘无法拒绝的委托’?”

“我是路过的时候,被他的法术找上的。”黑眼镜说,“他送出了自己的一段话。我听过之后,发现它应该是一系列留言中的其中一则——也有可能是最后一则。因为我在接到那段话的时候,已经接近了某个我能感觉到的很奇怪的边界。那个法术是一个陷阱,会主动捕获过路的鬼魂,迫使它们把他的话捎到应该到的地方去。你的那个发小,恐怕现在的情况,正在越变越糟。”

“怎么说?”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追问道。

“我在沿途感受到好几个那样的陷阱,它们的束缚力并不一样,越是新一点的,束缚力越强。”黑眼镜说完,停了停,向下解释道,“这就代表他每一次都必须付出更多的力量,才能让法术穿透那层奇怪的边界,送出自己的信息。所以……”

黑眼镜的话停住,我却已经听明白了。

“……他在被那个地方渐渐困死。”我不由喃喃道。

“孺子可教。”黑眼镜露出一个赞赏的表情。我却没心思跟他扯皮,直截了当地问他,“我该怎么做?”

黑眼镜盘腿坐着,伸手向面前的地上一抹。我看到淡淡的黑雾从他手下飘起来,很快黑雾凝实,化成了十三根一字排开的录音笔。

“在送你来之前,我从你店里的那些鬼身上,找到了他托它们带来的消息。”黑眼镜说完,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后脑勺,“其实只是声音,但是对你而言,具体一点比较容易让你理解。”

“来吧。”他说,“这是解语花留给你的消息,过来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从沙发上起身,走了过去。靠近黑眼镜让我感觉到的寒意越发明显,但我现在已经顾不上这种不适,蹲下伸出手去,对最左侧的第一根录音笔碰了一下。

录音笔凭空化成一片黑雾消散,与此同时,我听到一个温润清澈的男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现在是2017年7月13日。”

是小花的声音。

“我陷入了一个循环。我不清楚这个记录将延续到哪一次循环终止,目前也找不到它的源头。就我的所见所闻,它已经超出了我知识的范围,保险起见,我将尽可能多的留下我发现以及推测到的信息。”即使说着这样的话,小花的声音仍然如我记忆中那样平静镇定,“如果消息可以被你顺利收到,吴邪,我需要你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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