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低产的老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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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玄/炤云】藏刃记 03

今天回头看才发现自己的bug,呃啊……北洛三百多岁,应该是三百年前发现北洛的,结果被我写成 500年了……就当做他活了500岁吧!太难修,不改了!

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说,我要搞事!(??

我果然只能表面傻白甜罢辽。(你)










网元x唐写字楼,西鹿丘(西陵x天鹿城x轩辕丘)工作室。

司危“啪”一声,把岑缨咚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双眉微皱,神情严肃。

“你在说什么?”司危捏住岑缨的下巴,霸道总裁气场全开,冷冷一哼,“别动。”

“这,这是要强吻我了吗?”岑缨双手捧胸,作娇小可人的羞涩状,用“嘤嘤嘤”的语气扭捏着说,“不太好吧,虽然电影蒙太奇只要三个镜头孩子都有了,但我们还是矜持一点从恋爱开始好吗。我愿意的,我真的愿意。”

北洛:“……”

岑缨&司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片刻后。

凌星见双手捧住怀曦的脸,面升红云,磕磕绊绊地说,“那个,我带你去rua姬轩……我rua……你,见rua轩……嗯?”

怀曦顿时面露drama queen的浮夸担忧之色,迅速回捧,用咏叹的语气一惊一乍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凌星见我见犹怜地一垂头,同样“嘤嘤嘤”地娇羞说道,“就是普通话有点烫嘴。”

岑缨&司危&怀曦&凌星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北洛:“……”


北洛像一根咸鱼一样直挺挺瘫在另一个沙发上,浑身上下写满了“生无可恋”四个字,头顶的乌云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

云无月手捧一杯热茶,坐到他身边。

“别管我。”北洛有气无力地哼哼,“我的爱情已经死了。”

“……哦,”云大佬眨了眨眼,无所谓地应了一声,“死就死了吧。我是想来拿一下我的毯子。”

云无月拽住北洛压着的小毛毯抽出来,上面躺着的王辟邪牌咸鱼干滚下沙发,弹了两下,躺着不动了。



半个小时以前,北洛的公寓。

“没事,”北洛诚恳道,“就是普通话有点烫嘴。”

“……”

玄戈一时也有些搞不清这个弟弟到底是怎么回事,犹豫着沉默了一下,十分明智地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哦。”

“不说这个了,我一会儿带你去见一个人。”北洛拾回脑子,终于稍稍冷静了一些,“你昨天摔进来之前,我感觉到一股非常奇怪的波动……我没办法形容,就好像自己凭空衰弱了一下一样。保险起见,我想带你去找人问问。”

“什么人?”玄戈问。

“呃……姬轩辕。”北洛看着玄戈陡然震惊的神色,“就,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对……他还活着。虽然人族寿命很短,但像他这样的可能会不同寻常吧?反正他活得还不错,应该还能活挺久的样子。”

“怎么会?”玄戈仍震惊不已,“你怎么会认识姬轩……黄帝陛下?不是有传闻他已经在鼎湖乘龙升仙了吗?怎么还会留在人间?”

“我也不知道,他从没说过。”北洛耸了耸肩,颇有些难以启齿,“至于怎么认识,呃……说来惭愧,我是他养大的。”

“……”玄戈眉头微微一皱,张口欲言,却忽然一垂眼沉默下去。

关于流落人间的事,显然无论何时提起来都是在两人之间显得有些尴尬的话题,玄戈的神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沉郁起来,北洛见状轻咳了一声,拍了拍他,语气轻快地开口,“好了,不谈这个。你这一身衣服也弄脏了……先穿我的吧,我给你拿。等你好了,咱们就出发。”

北洛把盘着的腿放下,准备起身,玄戈却看向他身后,欲言又止。

“怎么了?”北洛问。

“对了,那只鸤鸠……”玄戈对北洛指了下窗户,语带犹豫,“是你养的吗?刚刚我就想问,它好像在外面等了……有一会儿了。”

“……”

北洛瞬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我知道打扰别人说话是不好的,尤其还是打扰别人谈恋爱。”

把玄戈推进卧室换衣服后,北洛来到窗边,鸤鸠拍打着翅膀在窗户外面上上下下地飞,脖子上的手机哐哐哐地撞在玻璃上,“你看我多贴心,等到你们谈完才……嘎!”

北洛猛地一推窗户,把鸤鸠拍了出去。

——半分钟后,鸤鸠艰难从下面飞回来,停在打开的窗框上,用翅膀摸了摸被拍歪的嘴,咔一声掰回原位。

“有什么事?”北洛冷冷,“快说。”

“巫炤让我提醒你,上班时间到了。”鸤鸠嘎嘎笑了两声,语气诡秘地说道,“春宵苦短,不要贪杯哦。否则这个月你又没全勤。”

“巫炤提醒我上班?”北洛一脸难以置信,“他三个月只上一天班,司危怀曦欧洲游昨天才回来,你们西陵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说什么呢,缙云好好的,才没被狗吃。”鸤鸠满不在乎地挥挥翅膀。

北洛:“……”

鸤鸠:“……嘎!干嘛!来人啊救命啊杀鸟啦!”

“不管怎么说,巫炤又看见了是吧?”北洛一把攥住朝阳鸡的鸟脖子,阴森森道,“我就知道这家伙成天就喜欢看我笑话……喜欢看是吧?傻逼巫炤,老子这就捏爆你的鸟……”

鸤鸠:“……等,等等等……等啊!”

北洛手上加力,鸤鸠惊慌扑腾,脖子上的手机转了个面,露出屏幕上挤在一起的一群脸。

北洛:“……”

司危&岑缨&凌星见&怀曦:“……”


尴尬的半分钟面面相觑之后,岑缨&凌星见&怀曦同时指向彼此:“他(她)的主意!”

北洛:“……”

一秒冻结,随即岑缨&凌星见&怀曦不约而同把手指向司危:“她的主意!”

“对,老娘的主意,又怎么样?”司危却一捋头发,干脆认了,“对了,巫炤让我转告你,要是你敢在他不在的时候再捏爆他的鸟一次,他绝对会捏爆你的鸟。”

“……”北洛:“现在做坏事的都这么理直气壮吗?我还就偏要捏爆他的鸟,你告诉他,不想要另一只的话,尽管再派这只死鸟过来。”

凌星见啧啧两声,摇头叹气,“你说说你和巫炤两个人,年纪加起来够两本史记了,怎么还沉迷在互相捏鸟的低级趣味里?”

“就没人问过我的意见吗?”鸤鸠绝望道,转而看见北洛脸上毫不掩饰的浓浓杀气,顿时丧失求生意志,索性破罐子破摔开始大声bb,“王北洛!我敲里吗!敲里吗!听见了吗!我翘里吗!”

“啪”一声,朝阳鸡被捏成一团爆浆黑雾,北洛甩甩手,拿起掉在窗台上的手机。

司危眯起眼,凌星见大摇其头。

“哦,”北洛皮笑肉不笑,“很不巧,我就是很喜欢这种互相捏鸟的低级趣味呢。”

手机屏幕抬起,照出北洛背后的情景。

——凌星见不摇头了,司危眼睛睁大了。

“哇——哦。”凌星见慢吞吞赞叹道。

北洛:“……”

北洛浑身僵硬成石膏状,脖子发出咔咔声,一点点艰难回过头,看到了背后换好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玄戈。

玄戈慢慢挑起眉,表情微妙又难以言喻地看着他。半晌,发出一个不知是感慨还是疑问的语气词:“……喔?”




嫘祖的办公室里,玄戈透过透明玻璃墙,看到外面会客室里的情景。

“北洛他?”玄戈难免有些忧心。嫘祖却笑笑,把一杯茶推到他手边。

“没关系,让他们闹去吧,不是什么大事。”西陵的女巫祖眼神锐利清亮,神情却带着一贯的温柔之色,“先谈你的问题吧。我想,你自己大概已经有点感觉了?”

“……”玄戈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是。”他抬头,与嫘祖对视,语气是问句,却分明带着笃定的意味,“我现在并不在正确的时间,对吗?”

“什么是正确的时间?”嫘祖却反问道。

玄戈不由一怔。

“如果你是说时间的话,对。你现在身处的世界,对于你来说是未来。”下一瞬间,嫘祖却微笑起来,“我算算……如果按你来的那个时间来算的话,你大概到了……大约一千五百年后。”

玄戈陡然一惊,“这么久?”

“……不对。”他震惊后随即反应过来,摇了摇头,“那北洛又是怎么回事?我闻过他的气味,他现在的年龄和我一模一样,怎么会……难道他?”

“我们捡到北洛的时候,是在五百年前。”嫘祖说,“当时他只是一只辟邪幼兽。算算时间,应该和你说的他被送出天鹿城的岁数差不多吧。你说,在你来之前,遇到一个气息非常强横,可能已经修炼超过千年的北洛?”

“……是。”玄戈心绪震荡,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始终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他就这么推来这里。”

“你对辟邪的时空之力,了解多少?”嫘祖问。

“我知道您的意思。”

玄戈沉思片刻,缓缓摇头,答道,“辟邪的时空之力,确实不止对于空间,对时间一样有效。但这种效果微乎其微,只能回溯非常短的时间。况且纵然修为深厚,能够自由在时间中往来,变动已发生的事造成的因果之力也是巨大的——即便是再怎么强大的王辟邪也很难承受这种力量。”

嫘祖皱眉思索片刻,问,“会造成什么后果?”

“这种因果之力,被辟邪称之为‘孽’。”玄戈道,“‘孽’会反作用在辟邪身上,随着被改变的世界沿着改变后的道路前进,这种孽会越来越多地积累下去——其实也可以理解成为对已经发生的因果的某种‘吞噬’。到了某种程度,辟邪吞噬的因果超过自身承受的极限,就会……”

“怎样?”嫘祖追问。

“就会将辟邪变成一种非常恐怖的魔。”玄戈沉声道。

“比大天魔、始祖魔更恐怖上百倍,吞噬的孽力一朝爆发,有可能会造成时间的混乱,或者那些被改变过的、已经发生的事以更严重的方式重演。”玄戈看着倒抽一口气的嫘祖,摇头,“……我不知道。辟邪的历史上没有‘孽’爆发的记载,确切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我也不清楚。但……无论如何,都是非常严重的事。”

“而且,退一万步说,我不希望……我真的不希望那是北洛。”玄戈神情忧虑,眉头皱出深深的阴影,“他……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他承受这样巨大痛苦的样子。”

空气一时沉重起来。嫘祖有些说不出话,沉默之中,她放在桌上的手机一震,随即,像是等不及一般,桌子一角的牙雕突然焕发出一阵淡淡的金光,显示出巫炤的半身幻影。

“嫘祖。”

巫炤的声音依旧冷静,但熟悉他的嫘祖却听出其中掩饰得不怎么好的慌张,“你知道缙云去哪里了吗?”

“缙云?”嫘祖一愣,“他不是和你在一起?”

“……昨晚我回家并没有看见他。”巫炤深深吸了口气,“他给我留了话,说感觉到天魔的气息,追上去探查一下——最后我感应到他的位置,是在郊区的影视基地。”

“缙云的能力应该足以自保。”嫘祖安慰道,“你不要急,也许是有干扰能力的异种魔。你要去看看吗?带上北洛或者云无月?”

“……恐怕不是看看那么简单了。”巫炤摇头,缓缓对她摊开了手,“一分钟前,我发现了这个。”

——躺在他手心的,赫然是一根已经裂成两半的兽牙。

“怎么……”嫘祖顿时一惊,站起身来。

“我就在大学城和影视基地这边,”巫炤收回手,影像转暗,留下最后一句话,“我去找缙云。这边气息不太对,你们最好来看一下。”




——缙云一脚踩下,影视基地的飞檐雕棂的古代建筑陡然失去踪迹,一片浓重的血色在他眼前铺展开,石砖层层铺向高处,露出熟悉的青石雕像。

“巫之堂?”

缙云有些意外地停下脚步,喃喃自语道。

可眼前的巫之堂已经与他记忆中的截然不同,遍地的尸首与断折兵器,爆裂的魔核在空气中灼烧,长空一片猩红,残阳烧灼出凄艳的霞彩,浓墨重彩如一匹血练,沉沉垂挂在西边的天空。

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他的眼底。

“巫炤?”缙云心里微微一松,正待过去,一股莫名的警觉却凭空而来,将他牢牢钉在原地。

——不对。

缙云脊背微微一绷,无声探手,握住了太岁的剑柄。


“缙云。”

他听到那个背对着他的身影轻轻开口。他从未听过巫炤发出过这样的声音,沙哑、低沉、一字一句,似拖在地上的剑,声声都像金铁砥磨发出的绝望之音,痛极恨极,完全失去平日的风度与优雅,字字泣血,轻得仿佛听不见,又重得每个字都狠狠砸在他心里。

“他们都死了,你——你们,凭什么,还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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